那是个飘着茉莉花香的夏夜,我和她蜷缩在落地窗边的羊绒地毯上。烛光在她锁骨投下细碎的光晕,我望着她后颈绒毛被空调吹得微微颤动,忽然想起上周刷到的按摩技巧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"别动。"我伸手按住她想转身的肩膀,指尖沿着她脊椎骨节一寸寸往下滑。她呼吸突然变轻了,像被拎住后颈的猫。根据里说的隐秘部位,我故意在耳后那片薄皮肤多停留了几秒,果然感觉她肩胛骨猛地绷紧。
指腹顺着腰窝打转时,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:"痒..."声音带着鼻音,尾音被我的拇指揉进臀线里。记得提过臀部中央敏感区,我用食指和中指模仿螺旋桨转动的节奏,她突然蜷起脚趾,缎面睡裙滑到大腿根。
转到正面时,她睫毛颤得像暴雨前的蜻蜓翅膀。我按教的"指头探穴"轻扫锁骨凹陷,却故意绕过胸尖。当她无意识挺起腰时,突然用整个掌心包住她颤抖的膝弯——说大腿内侧是终极防线,我的小指正好卡在吊袜带金属扣边缘。
"你指甲..."她嗔怪的话被我的唇堵回去,右手却诚实地陷进抱枕。借着床头幽暗的阅读灯,我看见自己濡湿的指尖在她手腕青脉上画圈,像在调试某种精密仪器。当虎口卡住她脚踝时,她突然抽气,脚背弓成弦月——原来说的宫颈刺激是真的,隔着丝袜都能让她后腰渗出薄汗。
最绝的是按说的震动法,我用手机播放器切了首低音贝斯曲。鼓点每震一次,食指就在她尾椎骨敲击三短一长。她突然翻身咬住我喉结,珍珠耳钉在黑暗里划出凌乱的银线。后来她总说那晚像被拆开了每节脊椎,重新灌进融化的铁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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